鄭恬的目光在林默和顧秧之間徘徊。

“秧秧，你和…林默認識嗎？”

顧秧還未說話，祝瀟瀟便搶先回答：“我知道，顧小姐是林默家的保姆。”

鄭恬沉默了一瞬，求證的目光看向顧秧。

顧秧僵硬的扯了扯嘴角，在林默冷寂的注視下，緩緩的點了點頭。

“秧秧，你……”

“恬恬，以后我會跟你解釋的。”

顧秧知道鄭恬欲言又止的原因，但是當著林默和祝瀟瀟的面，她只想逃離。

鄭恬沒有想太多，再加上她第一次真的在現實中見到大明星，一時之間太過于激動，有些語無倫次。

“我…我可以要你們的簽名嗎？我真的很喜歡你們，很磕你們的cp的。”

“當然可以啦，你不僅是我和林默的粉絲，還是顧小姐的朋友，看在顧小姐的面子上，這個名我也不得不簽啊。”

一句話說的極有水平，在鄭恬聽來就是自己沾了顧秧的光，才能得到這個簽名。

但是在林默聽來，就是顧秧在朋友面前炫耀認識大明星林默，并且試圖在他這里找虛榮感。

林默看著顧秧的目光帶著凜冽的寒光，那么陌生，如同匕首一般。

林默接過祝瀟瀟遞過來的筆，在紙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，隨后將紙遞給了顧秧。

顧秧看著面前遞過來的簽名，上面祝瀟瀟和林默的名字緊貼在一起，像針一樣扎的顧秧眼睛生疼。

淚水在眼眶里徘徊，顧秧知道林默是什么意思。

鄭恬察覺到兩個人之間的不對勁，伸出手來將簽名從林默的手中抽出來。

“謝謝林默先生和祝瀟瀟小姐，這份簽名我會珍藏的。”

林默目不轉睛的盯著顧秧：“我有些關于家里的事情要和顧秧單獨說一下，你們不介意吧。”

說完，也不管在場的人是什么反應，直接拽著顧秧向試衣間內走去。

顧秧被林默拽進了試衣間里。

林默看著衣服吊牌上昂貴的價格，厭惡的情緒又加重了幾分。

“顧秧。”林默的眼神里充滿了冷酷和毫不留情："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，別忘了協議上怎么寫的。”

“無論你和你的朋友如何相處，我都不希望透露出我的任何信息，更不想和你扯上關系。”

“你也休想用這重關系來滿足你那惡心的虛榮心。”

顧秧苦笑了一下，她知道在林默的眼里她就是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，無論她做什么都是錯的。

她也不打算辯解了：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