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三小姐,千萬別誤會,我們絕對沒有看輕任何人的意思,只是…做生意大家有商有量的,講究個你來我往,和氣才能生財嘛。”
白燃冷笑一聲,“哼,你話是這么說,可你們這種行為分明就是在拿人當猴耍。既然禹總起了心要和我結這個梁子,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。”
說完白燃起身就要走,她姿態拿捏的很穩,完全是一副遭人搶劫,不甘不愿的模樣。
安敏在后面抱著手臂嗤了一聲,“別以為自己真有多大的本事,要和禹哥走著瞧,你確定嗎?”
安敏故意將尾聲拖得很長,尖利的話音讓這話聽起來更多了幾分壓迫感。
白燃回頭側目,望著鄭禹輕輕挑眉,笑道:“原來禹總做生意,都喜歡帶著安小姐給你當發言人啊,前段時間還聽說安小姐病了,現在看來精神氣色都很不錯,哪里的事兒都想管,原來這就是京城名媛啊,真棒。”
安敏再次抓狂!
“白燃!”
她抓起杯子就要朝白燃砸,被鄭禹一把扣住的手腕,蕩出來的茶水反倒灑的安敏手上到處都是。
“禹哥!”
鄭禹沖她做了一個安撫的手勢。
然后抬眸凝視著白燃,說:“阿敏性子急,不懂事,說話沒有惡意,有讓白三小姐不愉快的地方,我這個做哥哥的替她向白三小姐賠個不是。”
白燃皮笑肉不笑,“好說。”
鄭禹又道:“白三小姐是有什么想法的話,但講無妨,我不想把事情弄得太難看。我能先沈千涵一步和你說這些,就能夠證明,我對白三小姐你,沒有惡意…”
寥寥幾語,點到即止卻又給足了想象空間。
白燃心道:這人可不是什么一腦子放蕩的花花公子,真是個打心理戰的高手。
于是白燃干脆順手拉開一把椅子,落座后,習慣性的撩了下長發,沖鄭禹笑了笑。
聲音溫和了許多:“你這么大氣,好像我說什么你都能應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