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急促的呼吸聲在耳邊縈繞,安以甜知道自己又做夢了。
而且這段時間做的還是同一個夢,她與一個男人抵死糾纏的夢。
屋內的光線很暗,看不清他的長相,但是能看到他那如刀刻一般凌厲的臉部輪廓。她抬起手,想摸一摸,弄清楚自己到底是做夢還是真實的。
她抬起的手被她握在手里,一道低冷的聲音響在耳邊,還噙著幾絲薄笑。
“送給你的。”
一枚鉆石戒指。
身上的男人握緊她的手,把戒指禁錮在兩人的手掌間,就開始瘋狂的要她,瘋狂到她大腦一片空白,越來越失真。
好像真的是夢!
……
安以甜被一盆冰冷的水猛的潑醒,她茫然的坐起身來,抬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水。
“你們,你們干什么?”
后媽杜秋與她同父異母的妹妹安以妃互看一眼,兩人的臉上都掛著一抹得意的笑。
杜秋雙手環在胸前,冷冷的看著她。
“安以甜,你在安家的家宴上暈倒了,醫生查出你懷孕了,你才18歲,這么小就懷上男人的野種,真是不要臉,你就是個賤貨。”
安以甜臉色微變,她搖頭。
“不可能,我沒有。”
說到這里,她才想起自己脖子上掛著的那枚戒指,難道那些夢都是真的?
她的雙眼微微一利,瞪著面前的這對母女。
“是不是你們?是你們害我的對不對?”
只要是做那種夢的晚上,杜秋都會給她送一杯牛奶,她肯定是在牛奶里下了藥,然后……
后面的事她不敢想,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。